对中国政治巨变的分析和预测/王小宁

     中国也会像苏联、东欧国家一样出现政治巨变。这是很多人的共识。除了有花岗岩头脑的人以外，都会相信此判断。军队上将、李先念的女婿刘亚洲认为：10年之内，由威权政治向民主政治的转型，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中国将会出现伟大变局。政治体制改革是历史赋予的使命。我们没有退路。” 我相信，中共新领导人习近平、李克强等，内心也会这样认为。毕竟，推翻专制独裁制度，建立民主政体，这是不可阻挡的世界潮流。中国到底什么时候发生政治巨变，政治巨变会出现什么情形？这是人们所关心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预知未来的人，无论中外，所谓先知、算命那一套都是骗人的。但是，预测是一门科学，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对于中国国情和借鉴其他国家民主化的历史，进行综合分析，大致地预测出中国政治巨变最可能发生的情形和结果来。这种分析和预测准不准，要由今后的历史来检验。
   
     以下以提问、回答的方式说明中国政治巨变的分析和预测:
   
    一、中国政治巨变可能会在哪一年发生？
   
    答：中国的政治巨变可能发生在最近一年至三年内。我主观认为最有可能发生的时期是今年------2013年。如果在三年内还不发生政治巨变。那么，中国的民主进程可能会长期拖下去，并将爆发更惨烈的革命和长期混乱。
   
    人民对中共新领导多少抱有希望，但如果半年以后，人民发现它是换汤不换药，会从希望变为绝望。胡锦涛、温家宝执政十年，留下一个更烂的烂摊子。习近平、李克强上台后，必然要推行新政，但如果没有采取断然措施，使形势出现明显好转，其结果会更坏。从习李上台的三个月看，几乎看不出有多少好的变化。再过半年、一年，人民还会等下去吗？所以今年是最有可能发生人民革命的。
   
    二、中国的政治巨变会是中共政治改革的结果，还是人民革命的结果？
   
    答：中国的政治巨变将是人民革命的结果，因为中共新领导不会进行真正政治改革。习近平等中共新领导人都明确表示，中国政改绝不搞西方民主制度模式，中国政改首先是坚持“共产党领导”，对现行政治制度只是完善，而不是改变。中共从来没有放弃四项基本原则。没有全民大选、全民公决的“民主制度”，都是假民主、真专制。我们对这样的“政治改革”还能抱有希望吗？
   
    我很早就说，中国政治改革已死，人民革命当立。既然中共不能真正地进行政治改革，那就只有由民间进行人民革命了。所以说，中国的政治巨变不会是中共政治改革的结果，只能是政治反对派发动的人民革命的结果。更确切地说，中国政治巨变应是政治反对派发动的人民革命发生后，中共领导被迫让步的结果。
   
    三、人民革命是什么样的革命，它与暴力革命有什么区别？
   
    答：有人一看到“革命”二字就感到害怕，尤其是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李泽厚、刘再复就写文《告别革命》。此议非常受中共的欢迎，延误了中国政治巨变至少十年，起了中共想起，而起不到的恶劣作用。革命并不意味就是暴力革命，革命也并非都是无秩序的，非法治的。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西班牙、葡萄牙建立民主政体开始，到前两年，中东、北非地区部分国家的’“茉莉花革命”，在长达四十多年的世界性民主大潮中，其大部分国家都不是通过暴力革命，而是通过人民革命实现民主化的政治巨变。苏联、东欧国家的政治巨变，不是政治改革的结果，而是人民革命的结果。我所讲的人民革命，不是暴力革命，而是非暴力的革命。人民革命是在现行宪法、法律允许范围内进行的政治斗争，它是非暴力的，和平的、民主的、遵循法律的、有序的革命。没有血腥、没有战争风烟，没有破坏，没有动乱。
   
    人民革命依据的是现行宪法第二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第三十五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中国政府早在十四年前签署的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二十五条：“每个公民应有下列权利和机会，••• •••：
    （甲）直接或通过自由选择的代表参与公共事务；
    （乙）在真正的定期的选举中选举和被选举，这种选举应是普遍的和平等的并以无记名投票方式进行，以保证选举人的意志的自由表达；
    （丙）在一般的平等的条件下，参加本国事务。
   
    综合以上三个法律文件的法律规定说明：1、没有人民授权的“共产党领导”是非法的，通过全民大选，由人民选择的执政党才是合法的；2、人民革命通过“言论、出版、结社、集会、游行、示威自由”的方式进行政治斗争，是在宪法和法律允许范围内进行的政治斗争；3、人民革命的最重要的要求是：全民大选（公民采取直接的、平等的、自由的、秘密的、普遍的选举，选举国家主席、国家议会、省级议会议员，并事实上决定执政党）；全民公决：对新宪法，或现行宪法进行选择；体现了现行宪法第二条，也体现了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二十五条。
   
    人民革命是合法、合理的，中共也不得不认同。所以它有可能是一场有序的，平稳的革命。过程中最激烈也就是规模宏大的要求全民大选的游行示威。
   
    四、人民革命的过程会是什么样的？
   
    答：人民革命可能因某个或某几个突发事件而发生。可能造成人民革命发生的突发事件有很多，中共腐败那么严重，中共特权阶层和不法资产阶级与民夺利那么激烈，中国贫富差别那么悬殊，司法机关滥权那么普遍，可以说，全中国到处布满了干柴，就待几颗火星的点燃。
   
    政治反对派要发动和领导人民革命，既不能极左，又不能极右。一方面，人民革命必须坚决反对诸如“打倒共产党”的极端口号；要与法轮功等、与台独、疆独、藏独进行坚决的政治切割；要与美国等外国势力划清界线；绝对不能出现“打砸抢烧”等违法犯罪行为。我们要表明，我们是主张政治和解的，绝不会对共产党进行清算，我们不是要共产党下台，而是要共产党与其他政党一样，平等地接受人民的选择。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惧怕人民革命，对阻止人民革命，甚至破坏人民革命的思想进行坚决的批判，对阻止人民革命，甚至破坏人民革命的势力进行坚决的斗争。比如，要批判以反对民粹主义、指责暴民倾向，反对民族主义，指责革命的言行。在人民革命发生之前，要防止极右，在人民革命发生后，要防止极左。
   
    人民革命提出的政治要求一定要合法、合理，同时要表现出政治反对派中有好的政党，好的政治领袖集团，好的政治纲领，它们如上台执政，会做得比共产党好得多。建立了民主制度，政治反对派不上台，也能监督执政的共产党，使它无法腐败和专权，并迫使共产党执行政治反对派提出的合理主张。一定要告诉人民群众，实现民主化，对他们有切实的，马上能实现的好处。使他们拥护民主变革。如此，人民革命一定会胜利。
   
    五、人民革命发生后，中共会不会第二次调动军队进行镇压？
   
    答：可以肯定地讲，人民革命发生后，中共不会第二次调动军队进行镇压。毕竟，时代进步了，民主、自由、人权思想深得人心。中共领导人不可能下镇压的命令；就是下了命令，军队也不会执行。人民革命提出的政治要求完全合法、合理。中共没有理由拒绝，更没有理由下令镇压。1991年，苏联军队参与军事政变，但遇到人民的反对后，很快退回军营。罗马尼亚军队、南联盟军队均拒绝本国共产党最高领导人镇压人民革命的命令，并站在了人民一边。1989年“六四”时，邓小平等对军队进行了欺骗，仍遇到了一定的抗命，更何况24年后的今天呢。军队虽然受到中共的控制，但也是与人民紧密联系的。现代信息非常畅通，不可能再进行欺骗。只要人民革命得到很多人民的支持，军队就不可能执行镇压人民的命令。如果部分军队执行了镇压命令，军队立刻会分裂，打起内战来。最后的结果是国家、人民、军队，都会遭受极大损失，责任将被追究，中共可能会被取缔，中共领导人可能会得到齐奥赛斯库的下场。习近平不是邓小平，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威，今天的军队也不是二十四年前的军队，它不会那样的愚忠。
   
    六、人民革命发生后，中共会不会崩溃、中共会不会被打倒？
   
    答：一般来说，人民革命发生后，中共不会崩溃，也不会被打倒。希望中共突然崩溃，或被人民打倒，都是在幻想，极为幼稚、荒谬。有这种想法的人，只能自己骗自己。中共不会崩溃，也不会被打倒，是因为中共没有那么坏，它还是做了不少好事的。政治右派、法轮功等，把中共说成是最大的邪教，是当代的纳粹党、法西斯，极其残暴，十恶不赦，执政六十年，杀害八千万人。但这些都不是事实，完全是恶毒攻击。1960年前后饿死人，应为二千万左右，而不是六千万。这是中共失误造成的，不是杀害的。中共也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一百多万人，不是二千万人。对于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中共是承认的，并决议彻底否定。毛泽东时代，中共是努力为人民服务的，是廉洁的，但由于经验、水平的不足，犯了极其严重的错误。六十多年来，中共执政还是有成绩的。比如，经济有了很大发展，国力增强，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科技、教育、文化有了很大进步。中国由一个受列强欺负的弱国，长期处于战争、内乱的国家，变成为世界第二在经济体，统一、和平的国家。这些不能不说是个伟大的奇迹。近年来，中国在民主、自由、人权、法治等方面虽然进步缓慢，不如人意，但还是有所进步的。中共最大的问题是：专制独裁政治制度、专制统治、极端腐败，贫富差别悬殊，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等。全面地看，中共不会崩溃，也不会被打倒。苏联、东欧国家的共产党在政治巨变后，也没有崩溃、没有被打倒。有的继续执政，有的下台后，又上台。苏共1991年搞了军事政变，如果不搞，肯定还会是可以问鼎最高权力的政党。中共要接受苏共的教训，不要做出极其错误，离谱的事情。
   
    即使民主化之后，中共也还有很高的支持率。中共在全民大选时，很可能仍是执政党。即使失败了也是最大的在野党。我们不应小看中共的力量。它毕竟是有八十多年历史，执政六十年，有过辉煌历史和巨大历史功绩的那个中国共产党的继续者。它有一批非常优秀的干部和很大的影响力。中共政权不仅仅靠暴力和欺骗维持统治的政权。政治右派、法轮功等如果看不到这一点，以打倒中共为第一政治目标，将使民主化实现愈加困难，也使自己陷于孤立。
   
    七、中共为什么会在人民革命发生后被迫让步？
   
    答：因为中国已处于后专制主义时代。后专制主义时代是民主政治时代的前夜。这个时代的特点，就是人民群众已经普遍认可民主、自由、人权、法治，而统治者至少在口头上承认民主、自由、人权、法治，它对强大的政治反对派已经不能采取镇压的手段了，它只能以“维稳”为借口，压制政治反对派。统治者从宪法、法律上，从思想、理论上无法反对和反驳政治反对派提出的“全民大选”、“全民公决”，这样合理、合法的要求。轰轰烈烈的人民革命发生后，统治者内部会出现分崩离析，再对抗下去，再拖延下去，会对国家、对人民、也对统治者自己造成更坏的结果。在后专制主义时代，人民革命起来，统治者无力镇压，只能被迫让步。
   
    中共新领导在二十一世纪一十年代，即使没有蒋经国那样高的觉悟，也很难像邓小平等那一代领导人那样保守、死硬。军队上将刘亚洲知道中国民主化势不可挡，难道习近平、李克强不知道吗？到时，习李不让步，中共高层、军队高层自然会有人站出来向人民革命让步。关键不在于中共会不会被迫让步，而在于人民革命的声势是否浩大。如果声势浩大，中共的让步就会较大，否则，就会较小。这是政治反对派应该注意的：怎么才能把人民革命搞得声势扩大，怎样才能得到更多人民群众的支持？
   
    八、中国政治巨变会不会付出代价最小，造成损失最小，过渡最平稳？
   
    答：台湾政治巨变被认为是付出代价最小，造成损失最小，过渡最平稳的。大陆的政治巨变也有这种可能。因为中华民族是有智慧的，文化是悠久的，作为民主最后实现的国家，前面有太多的其他国家实现民主化的经验教训可以借鉴。中国老百姓人性平和、宽容，强烈地反对动乱。中国人很少所谓暴民倾向，很少所谓民粹主义。很多年，民主、自由、人权、法治思想的影响深得人心。极少数人出来鼓吹动乱，就会像老鼠过街，被人人嚷打。政治反对派的大多数主张政治和解。新的民主政党，新的政治领袖集团会有非常高超的领导能力。中共领导人也不会表现太差，不会再搞镇压和对抗。
   
    民主化之后，执政当局不允许搞过去的所谓“革命行动”、“群众专政”那一套做法。群众运动仅限于向有关部门揭发，执行要由行政部门去执行。一定要讲民主，允许被整的人讲话，要讲法治，不允许违法。对任何打砸抢烧行为，要坚决镇压，消灭在萌芽状态，绝不姑息迁就。再大的冤仇，伤害、不公、侵权等，都要通过向行政机关控诉，向法院提起诉讼，以个案方式解决。个人、单位、组织等非司法机关，不准擅自采取拘禁、扣押、侵占、破坏等手段。
   
    中国在人民革命过程中，在民主化以后，如果出现上述情况，就不会出现混乱、动乱，秩序会更好。中国政治巨变就会付出代价最小，造成损失最小，过渡最平稳。当然以上所说是比较理想的。事实也许会差一些，但也差不到那里去。有人把中国政治巨变描绘得那么可怕，是没有根据的，甚至是别有用心的。
   
    九、如果进行全民大选，中共会不会下台？如果政治反对派上台，将会是哪一部分上台？
   
    答：从现在看，进行全民大选，中共不会下台。全民大选时，政治反对派刚刚组成政党，宣传也不够，在与共产党的竞争中处于劣势。中共做得不好，才可能给政治反对派以机会。当然，政治反对派一定要做得好才行。
   
    中国的政治反对派分左中右三派。其中政治中派势力最大，左派次之，右派势力最小。这与社会上的情况是一致的。在全民大选中，只有中派，或者中派加一部分左派，中派加一部分右派，也就是实现了政治反对派的大联合，才有可能上台。政治右派、政治左派是绝对不可能上台的。政治左派、政治右派包括：部分老民运、部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部分中国民主党、法轮功、“毛左”等。他们也可能会分化重组，或改弦易张。对民主大选的结果，一些老民运会抱怨，认为自己出道最早，受苦最多的，反共最坚决，民主化之后不应该受到冷遇。他们会起来指责选举不公，并且没完没了地闹下去。但实际上，他们应检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少选民的支持。
   
    十、中国民主化过程中和民主化之后，中共它会出现什么变化？
   
    答：现今，中共是中国唯一的、公开的政党。所谓八个民主党派，经过中共的改造，早已不是政党了，它们没有自己的政治纲领，组织上完全受控于中共。中共非常庞大，有八千多万党员。党组织分布在所有的基层。中共实际并没有那样强大。很多党员入党是为了个人利益。一旦他得不到个人利益，他就会退党。所以在实现民主化的时候，虽然中共还在台上，由于中共失去了特权，再加上要逐步实行公务员政治中立，军人政治中立、司法人员政治中立，会有大批中共党员退党。如果，中共在大选中失败，成为在野党，会有更多的党员退党。中共腐败极其严重，为了挽回影响，中共会进行党员重新登记，开除、劝退大批不合格的党员。
   
    我早就讲过，由于中国实行一党制，各阶级、阶层，政治集团、利益集团，特定群体等都会在中共内寻找代理人，或向中共内派出代理人。中共党内会出现明显的政治派别。比如说，中共党内有支持特权、贪腐的强大势力，即：中共特权阶层；党内出现过以邓力群为首的中共左派，现在又出现了“毛左”；有主张民主的，聚集在《炎黄春秋》周围的一批中共前官员、党员知识分子；打倒薄熙来后，党内出现了“挺薄派”；所谓“红二代”就分成不同的派别，胡德平、刘源、陈小魯、马晓力等人非常活跃，其中以胡木英为会长的延安儿女联谊会有数千人，已是很强大的组织了；还有秘密支持政治反对派的中共党员、干部。中共党内对中央不满的大有人在。所以，一旦民主化后，中共会分裂为三个或四个中共。但是，不要以为中共会成为小党，分裂后的每一个中共仍非常强大，最大的中共（主流派）党员人数应在一两千万，最小的中共，人数也会在一百万以上。我预计，那时，中国民主党，即使七个合并为一个，放开发展，最多发展到有一二十万党员。仍然是个很小的政党。除非它改变政治右派的面貌。
   
    十一、为什么政治反对派中，中派势力最大？为什么政治反对派很难能够单独上台？
   
    答：在国家政治生活中，中派势力最大是常态。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极端氛围中，在突发事件时，左派、或者右派才受到民众的支持。但等人们冷静下来，极端主张将被抛弃。极端派别将被冷漠。胡锦涛的不折腾，是一种极端保守的主张，结果是死气沉沉，原地踏步。“毛左”要为四人帮平反，要肯定文化大革命；政治右派要打倒共产党，是政治上翻烧饼，这些都是极端的主张，都是不被人民群众所支持的。中派的主张，考虑到大多数人的认知程度，考虑到实现的可能性，减少社会矛盾、斗争、冲突，主张政治和解、社会和谐。所以它会得到最大的支持。这就是为什么在政治反对派中，中派势力最大。
   
    政治反对派即使实现了中派为主的大联合，一般来讲，也不可能单独上台。政治反对派中的中派应与中共分裂出的一派、二派的联合。他们共同的竞争对手是中共主流派。最有可能是，政治反对派中的中派与主张民主，政治改革的那一派的联合。实际上，它们现在已经走得非常近了。当然，在特殊情况下，不排除政治反对派的中派与中共主流派联合执政，但原则是，中共主流派依从于政治反对派，而非政治反对派依从于中共主流派。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政治反对派宁愿在野，等待时机，准备下一次大选上台。
   
    十二、美国等西方国家在中国政治巨变中将起什么作用？
   
    答：一个强大的、统一的、实行真正的独立自主外交路线的中国，并不符合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国家利益。相反，由极其腐败的，内部有大量亲美派掌权的中共来领导的中国，反而符合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国家利益。美国等西方国家都是民主国家，民主的理念是立国之本，这又使美国等西方国家政府不得不支持中国的民主化。所以说，美国等西方国家对中国政治巨变的态度将是复杂的，微妙的。美国等西方国家政府手中有大量中共高官腐败和卖国的证据，但它们现在不会拿出来，因为它们不希望中国出现政治巨变。但人民革命起来后，它们会抛出这些材料来。因为美国等西方国家不希望得罪中国人民和新执政党、新政府。毁掉它们在中国的形象。
   
    美国等西方国家希望中国的政治巨变过程中出现混乱，动乱，长期的相互争斗，经济衰退，最终沦为二流国家，就像苏联（俄罗斯）那样。为此，它们会通过代理人进行捣乱和破坏的。这些代理人往往以极左的面目出现，造成国家的政治对立，社会对抗。美国等西方国家还希望中国的新政府是亲美，依附西方国家的。为此，他们会在中国寻找有可能问鼎最高权力的亲美、亲西方的政党和政治家，会用各种方法来帮助他们上台执政。这些是需要引起警惕的。
   
    中国政治巨变会是什么样的，任何分析和预测，都不可能是准确的。但我们还是可以知道大致方向、过程和结果的。我们要争取最好的过程和结果，为此，我们应该知道去做什么事情，不去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