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3年05月17日讯】二零零一年,我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在那里,我经历了一系列诡异的体检、照 相和恶警的“送大西北”的威胁。也许是因为我的家人不懈营救和我个人的坚决不配合,才使我逃离了某个不可想像的灾难。
“终生监禁”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门城楼上炼功。被警察抓后,移交给山东烟台驻京 办,关在那里,因为我的户口从迫害后就被注销了,那个看管我的警察四处打电话问怎么办?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他放下电话对我说:“上面最新指示,你们 这批人全部送大西北,终生监禁。”我向他讲真相,交谈的还不错。后来他把我放了。
恐怖体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 日,我被警察绑架,送到位于山东淄博周村区王村镇的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俗称“王村劳教所”),中途经过劳教所医院(八三医院),警察把我抬进去要体检。 这个体检并不做什么常规的查身高体重、血压之类的,只有两项,一个是抽血,然后是查内脏,按在床上做B超。我拒绝抽血,那男医生阴着脸说:“你不配合,就 用大粗针管使劲抽!”我拚命反抗,最后没有抽成。
进了劳教所后,我抵制迫害绝食绝水七、八天时,警察说我入所时检查身体有些病征,就哄我再 去查一次,我以为这次真的是查体了,就让他们抽了血。结果出来后,她们拿着化验单在看,好像很满意,我要看化验单,她们说:“这和你没关系。”后来听警察 说,这是进劳教所之前必须要做的“检查”。
“特殊监狱”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一直在经受折磨,有一天,恶警头目 陈素萍说:“你长时间不睡觉,又这么折腾,脸色还红扑扑的。”她又说:“你是不是很讨厌这些人(指邪悟的人)围着你呀?”“我把你送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好不好,那里就没有人再给你做工作了。”我说:“不再被人做‘转化工作了’当然好啊,那是什么地方?”她大笑说:“你真天真,你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你 就在那儿自生自灭吧。”“上面已经说了,你们这些人不转化就终生监禁。”我说:“进监狱也得符合条件吧,你按哪一条法律能够得上给我定罪?”她说:“这个 监狱不用审判,也不用那些程序,送去就行。”
后来,恶警李茜又一次给我说起这事,说到这个没有人、永远回不来、不需要任何审判程序的“特殊监狱”,大意和上面差不多。那个期间,陈素萍多次在走廊里大喊,“不转化,给你们统统送大西北。”
同监舍里一个邪悟者姓高(曾经修炼过法轮功,后被中共洗脑“转化”,放弃修炼。),山东潍坊人,她常去恶警办公室,帮忙干点活。有一次,她悄悄对我说:“你小心一点,她们在整理你的材料,好像要把你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
“上面有指标”
二零零二年八月,恶警陈素萍去北京参加司法部的所谓“培训”。回来后,一次她到单独关押我的地下室里,她说到要把我送走,她说现在上面有指标,要找我这种“年轻的,有文化的” ,送到大西北去,她要完成指标。
几天后,她又来到折磨我的地方,她说:“我想了一想,如果真把你送走了,你家人肯定和我没完,我还是别把你送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她对我说起“关大西北”或者“特殊监狱”这个事。
那时候,我的家人付出了许多努力营救我,每个月都去探望我,每次都被恶警拒绝探视,但是他们还是坚持每个月都来,还给那些恶警们写了一些信。
诡异编号
二零零二年冬天,有一天,劳教所突然把所有人集合起来到一栋楼里去,说有重要的事,却不说去做什么。
一 进走廊,看到一些外面来的警察,那些男男女女看上去很诡异,互相之间连个招呼都不打(通常那些恶警在一起喜欢打情骂俏),整个气氛非常阴沉。像是有什么大 事要发生。恶警核对姓名和身份后,就让我们每个人站在一个台子上照相,在胸前的地方放一个长条型的号码牌,每上去一个人就自动换一个号码。
然 后又到第二个房间去,每个人都要按手印,在一张空白的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纸上,左右手都按,我感到不好,不想按,那个男恶警就抓住我的手往下按,然后整个手 掌都按。我努力挣脱他。那个男恶警抬起头看着那个带我来的女恶警,简短的说了三个字“不配合”。那个女警立即单独把我带出了那栋楼,送回了监舍。
过 了一些时间,同监舍的其他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来了,大家都感到了诡异的气氛,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莫名的害怕,好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其中一个姓魏的 女学员(胜利油田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她悄悄对我说:“这像是在挑什么人,可千万别挑到我。”我也没问她我走后还进行了什么程序。事后好几天,她都很 害怕。
因为人心惶惶,后来恶警们不得不解释,说是济南来的警察,要做一个“数据库”。
这个数据库是干什么用的?从后来曝光的中共大量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事实看,这会不会就是活摘数据库?
——转自明慧网,原文标题《调查线索:我险些被中共活体摘取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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