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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30日星期五

浅谈毛乌派

    这些人由于从小受愚民教育和精神灌输,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再加上所获信息不对称,思维陷入误区,因而他们整天都沉浸在乌托邦的理想之中。很多人把他们叫毛左,我不大喜欢这个名字,因为这群人谈不上左,把他们打上左派的烙印,玷污了左派的声名。但这些人和毛却分不开,所以我喜欢叫他们毛乌派,就是用猫旗证明乌托邦一定能够实现的一群愚民。

    毛乌派有很多鲜明的特征,对于他们胡搅蛮缠不讲理的辩论手法我不值得一提,我想说一下他们的人格特征。首先对于当今的社会不公,他们也是恨之入骨,但是他们把这种腐败不公,也认为是制度的罪恶。但是他们认为的解决方式,不是通过民主的方式,让民众真正有权利行使自己的意志,而是他们想通过专制极权的方式,依靠一个“英明领袖”来实现公平正义。其实这一定不需要我来说,我想说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第一,毛乌派长期以来被以毛为首的专制者长期洗脑,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只有毛时代才是人民真正的当家作主。特别是文革能让他们随便杀人,他们觉得这才是民主。他们也知道当今专制制度的邪恶,但他们却寄希望于用更专制的手法结束专制,这本身的逻辑就让人特别可笑。

    实际上他们知道毛时代他们号称当家作主,而实际上猪狗不如,但是他们喜欢这样。他们喜欢做一群忠于主子的猪狗,这倒不见得是因为主子会多给他们点吃的。而是他的主子会让除了他们自己以外的全社会人都一样的贫穷。追求富裕幸福不是毛乌派的终极目标,他们追求的是大家都穷,这样他才觉得这个社会是公平的,因为大家一样穷嘛!这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因为人作为一个社会个体,他的天赋、技能一定不尽相同,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社会制度下,这中天赋、技能的差别就会在物质上体现。而毛乌派在天赋和技能上相对欠缺,因而他就希望极度专制,毁灭这种个体差异的存在,让大家都一样的水平。说好听点他们想“滥竽充数”,说得难听点,就是当傻子被人骗了的时候,他不是去提醒别人不要上当,而是希望大家都被骗,这样就显不出他自己傻了,他就可以心理平衡了。这叫什么?我不说脏话。

    其次,毛乌派所以扛着猫的大旗不放松,实际上在他们的心里并没有真的把毛当神。他们心里特别清楚毛杀了多少人。但是他们还是愿意强烈的为他美化。为何如此有三个原因,第一如果他们承认猫的罪恶,那么他们心中的乌托邦的寄托就会瞬间垮塌,他们再也没有精神说着说那了。第二是因为他们当中大多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他们对于猫横加与他们的虐待,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他们的人格已经变扭曲,人性已经变味。第三是因为他们残暴的心理作怪,在他们心里,猫啥的都是有钱的,无论肃反还是四清还是文革,杀的都是精英。而猫几千万的残杀他们的同类,他们会想当然的把这个罪恶推到那些精英深山。而后给自己一个响当当的逻辑推理,那就是毛时代的精英让我们饿死,是他们不那我们当人,而伟大领袖知道以后,就杀了他们,为我们出了气,因而伟大领袖才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要誓死捍卫。实际上他们心里也知道这是悖论,担任就是这样,谎话说多了自己都信了。

    第三,毛乌派希望重走猫的专制路实际上隐藏着他们本身人性的残暴的罪恶。他们希望出来一个三少甚至比之更残暴的伟大领袖,而后放任他们再来一次文革,让他们上街杀人。以消灭肉体的方式铲除腐败。在他们的思维里,腐败横行不是专制制度的错,而是个人道德的泯灭。杀尽这些无良贪官就是除暴安良,就是伸张社会的公平正义。这里面隐藏着他们极度的杀人欲,他们妄图把改开一来他们的不得意,完全通过杀人来释放,这就是他们心里的扭曲与邪恶。他们完全不回去尊重生命,也根本没有法制概念。他们有一个邪恶的逻辑公式,那就是我是这个社会的“主人”,我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是我却没有别人过得好,这是为什么?不是我无能,是他们腐败,所以我要杀了他们,这是天经地义的。这就是他们的嗜杀本性,跟他们的主子一样无法无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妄图再一次把中国带回人间地狱。

    第四、他们没有民主的概念的背后实际上是没有法制的概念,他们宁愿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伟大领袖的道德上,而不愿意自己行使自己的权利。他们喜欢猪一样的生活,喜欢不用动脑子,伟大领袖指哪我们打哪。伟大领袖的残暴也是为了我们好,总之有伟大领袖在,我们就当家作主,就是主人,官吏就不敢欺负我们,而伟大领袖欺负我们那是爱护。因而他们看不到改开人民生活水平的变化,认为老百姓是遭罪。他们会用一套逻辑算式告诉你,毛时代一个人可以养6个人,现在养不了,就说明现在赶不上毛时代。因为他们是猪,所以他们只吃猪食,猪食便宜。

    这是一群病人,他们大发作的间歇性病状恰恰被这个时代的利益集团所利用,进而成为改革的阻力。只是他们永远不知道,历史是不可能倒退的,回到毛时代的路径已经被终结,因为善良的人们已经不会再轻易被愚弄了。他们已经深深明白,大救星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保障自己的合法权益,才能走生幸福自由的道路。

    对于毛乌派我从未想过他们有多么坚定的思想,恰恰是这群人,你给他们点蝇头小利,他们为你当牛马都愿意,你看组织他们上街砸自己人的车,你看他们多卖力,那也不过是几百元的事情。所以,对于这样一群病人,我是不愿意和他讲道理的,这叫对牛弹琴,浪费时间。对于他们要么你就把他们当猪,需要的时候给点猪食让他们为你所用,要么就彻底忽视他们。毕竟就算他们目前还是社会改革的阻力,但他们已经日渐式微,终究有一天会被历史遗忘,因为乌托邦终究还是乌托邦,病人终究还是病人,猪终究还是猪,他不会想着怎么做个人。
本文来源于 

素颜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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