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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18日星期三

维基百科：王立军事件

王立军事件，指的是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重庆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兼重庆市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向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兼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报告英国商人尼尔·海伍德之死相关问题时因涉及到薄的家人，数天后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于2012年2月6日私自前往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并滞留，并正式提出了政治避难申请，从而引起的一系列公众关注的事件。王立軍进入美国總領館滞留约一天，后与中方官员见面谈话，最终自己选择离开该总领事馆，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部高级官员帶往北京并开始接受调查。[1][2][3][4][5][6][7] 事件发生后，重庆市政府于2月8日在新浪微博发布消息称王立军在接受休假式的治疗[8]。此事件在中国国内外引起重大影响[9] ，“休假式治疗”也成为中国网络热词。[10]

事件背景

主条目：海伍德死亡案
《纽约时报》综合多个非直接来源称，2011年10月，中国共产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中纪委）启动了对王立军涉及辽宁省铁岭市腐败问题的调查，当调查人员开始对王立军进行询问的时候，薄熙来最初为王立军说好话并试图保护他。之后由于来自中央的压力，薄熙来立即转变[11]。之后，王立军两次向中纪委举报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向海外转移巨款，并指责薄熙来在管理重庆的过程中试图抵制党中央的权威，其中包括对其他领导进行窃听活动。当时，王立军的指控被驳回。[12]
2011年11月15日，英国商人尼尔·海伍德在重庆南山丽景度假酒店的一房间内被人用氰化物毒杀[13][14]。之后，重庆官方发布消息称海伍德死于“饮酒过量”，并在没有尸检的情况下将其尸体火化。海伍德与薄熙来一家关系密切，曾为薄熙来的儿子薄瓜瓜在英国留学做过咨询工作，还是阿斯顿·马丁与劳斯莱斯在 北京的非执行董事。有友人表示海伍德平时饮酒不多并因此对他的死因表示怀疑，但海伍德在北京和英国的家人包括其母亲和妹妹在不同时间回应媒体采访时一致称 他死于心脏病突发（家族中有类似病史），逝后很快尸体火化系家属所要求，并同时向英国和在中国的英国官员确认了家人的决定[15]，并无任何外界压力，从而否认“阴谋论”[5][6][16][17][18]。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疑點出現，原來接受警方說法的海伍德家人與英國使館人員開始要求中國方面理清這些疑點。[19] 2012年1月28日，王立军与薄熙来讨论该案，认为海伍德是被人毒死的[5][6][7][20]，并称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相信海伍德擅自挪用了薄家的金钱，王相信谷开来与海伍德的死有关系并告诉薄这个问题恐怕无法遮掩 [18]。 此外，王立军下属调查该案的人员受到压力并寻求辞职。起初，薄熙来对此大发雷霆，并命令王立军离开其办公室，并说要一个人呆一会，再理一下思路。半小时后 王立军被叫会，薄熙来允许其继续调查，并表示事关重大还会处罚他的妻子。但两三天后，薄熙来再次把王立军召回并剥夺了其相关职务以终止王立军的调查[21]，安排王立军从公安局长的位置上撤下改为分管科学与教育。此项调动未按规定征求公安部的允许。在重庆市委于2月2日向当地警察公布此调动后，“在薄熙来家属和其身边助手施压之下，王立军手下参与了调查薄熙来家属的助手及调查员反而开始受到调查”，“王立军因此感到自身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并决定离开”。[1][18]
2012年4月10日，新华社授 权发布，王立军反映的2011年11月15日英国公民尼尔·海伍德（官方通报中的译名为“尼尔·伍德”）在重庆被发现死亡一案，“公安机关高度重视，专门 成立了复查组，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依法进行了复查。”“现有证据证明尼尔·伍德死于他杀”，薄熙来的妻子谷开来（通报中称谓“薄谷开来”）和薄家勤务人 员张晓军有重大作案嫌疑。谷开来、张晓军涉嫌故意杀人犯罪，已经移送司法机关。中共中央鉴于薄熙来涉嫌严重违纪，决定依据《中国共产党章程》和《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的有关规定，停止薄担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职务，由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对其立案调查。 [22][23]

事件经过及相关影响

2012年2月初，王立军突然与英国外交人员联系，并与英国驻重庆领事用电话预约会面，但是最终未赴约[14]。2月6日晚10点，王立军离开其重庆住宅，驾驶由时任渝北区副区长、公安分局局长王鹏飞所提供车辆到成都，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24] 逗留一天之后于2月7日离开。美国国务院[3]和中国外交部[25]先后证实了这一消息。[26][27] 王立军进入美国总领事馆后，先与美方人员谈了有关合作交流事项，随后提出避难的请求并填写了政治避难申请。[1] 有报道称王立军与美国驻成都总领事何孟德（Peter Haymond）和另外两名领事的会谈中涉及了王立军的上司薄熙来的腐败及与黑社会勾结的问题以及中国警方对持不同政见者的镇压的问题。[26][27] 总领事何孟德立即与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取得联系，而骆家辉又马上同美国国务院高官联系，建议给予王立军庇护并同意他留在领事馆内。但是白宫方面出于对中美关系的影响的及即将到来的中国国家副主席习近平访问的考虑，否决了骆家辉的提议。此后美国官员同中方进行联系，中方同意派出国安人员将王立军带回北京，而不是由重庆方面将其进行逮捕。[26][27] 有美国官员称中国国安部高级官员将王立军带出走出总领事馆的时候，与守候在外的重庆高官等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重庆方面希望将王立军交予他们，但最后王立军仍随国安部官员前往北京，对薄熙来进行揭发检举[26][27]。而重庆市市长黃奇帆明确否认曾经与国安发生争执，称是他说服了王立军走出领事馆，王立军被国家安全系统人员带走接受调查的过程“很平和”[2][28]。2月7日晚间，美国领事馆附近的警力明显增加，门口的领事馆路更被戒严，第二天早上恢复正常[29][30]。法国国际广播电台报道王立军在美国总领事馆滞留期间同美国领事进行了一昼夜谈话，留下大量薄熙来的内幕资料[31]，美国《华盛顿自由灯塔》报道称还包括与政治局常委周永康有关的一些详细材料，美方情报人士分析其与中国官方高层权力斗争有关 [32]。 4月17日《纽约时报》报道，美国官员披露王立军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时带有他对薄熙来和谷开来指控的详细文件，他向美方官员讲述了文件的内容但并未向 美方提供这些文件；美国方面并不知道文件的具体内容究竟为何，一位官员描述说那是重庆市警方有关海伍德命案调查的技术性文件 [33]。

消息传出

2012年2月8日，即有网站获悉并披露王立军於2月6日“逃亡”至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传闻王立军进入领事馆之后，重庆市长黄奇帆在薄熙来的委派下率领70多辆武裝警车从重庆赶来，包围了领事馆 [34]。重庆市政府和黄奇帆本人在3月5日否认该传闻，重庆市政府新闻发言人称仅有黄奇帆、陈存根、徐敬业等重庆市领导和市政府秘书长受市委、市政府委派一起前往，“70辆警车一说”属“无稽之谈”；[35] 黄奇帆称传闻说他“带领70多辆警车包围领事馆”是“子虚乌有、胡说八道”的“八卦”，澄清并明确否认；而因王立军的滞留，该领事馆外面“有警力围起来，那是国家行为，理所当然”[28]。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亦称成都总领事馆并未受到（安全）威胁[36]。

重庆方面消息

新浪微博和腾讯微博上重庆市人民政府新闻办於2012年2月8日发布消息称“据悉，王立军副市长因长期超负荷工作，精神高度紧张，身体严重不适，经同意，现正在接受休假式的治疗。”[37][38][39] 重庆门户网站“华龙网”报道网络出现一份疑王立军的精神状况诊断书，初步诊断患者目前存在严重的抑郁状态和抑郁重度发作，建议组织干预，对患者实施治疗。[40] 关于这个传闻，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表示，不能对被报导的庇护要求进行评论，但成都总领事馆并未受到（安全）威胁，因此美国政府未曾要求增加总领馆大楼外的保安。[41] 根据南方都市报的消息，加拿大总理哈珀已抵达重庆。薄熙来将于11日下午6点在重庆市委的小礼堂与哈珀会面，但整个行程对媒体严格控制，重庆方面只有官方媒体才被允许拍摄。此前外界对于这次会面是否会被取消有很多猜测。

官方确认

据美国国务院的消息，王立军事先通过中间人“以重庆市副市长身份要求和美国领馆人员进行会谈”，“这次会见是预先安排好的”。2月8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维多利亚·纽兰在例行的新聞發布會上確認：本週早些時候，王立军以副市長身份約見了美國駐成都总领事，並曾進入美國領事館內會面，事後他自愿走出。對於王是否尋求政治庇護，她表示不會評論[3]。對於有消息指美国领事馆在中国政府压力下将其交出的傳聞，纽兰也表示：“我可以再一次肯定地回答你：他走了出去，這是他自己的選擇（he walked out，it was his choice）”。[3][42][43] 而根据美联社方面的消息，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维多利亚·纽兰证实王立军曾到达总领馆并在其要求之下与美方人员会面，且最终自愿离开。[4][43] 2月9日23时，中国外交部發言人办公室表示，“重庆市副市长王立军于2月6日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滞留1天后离开。有关部门正在对此进行调查。”[25] 3月2日，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新闻发布会大会发言人赵启正答路透社记者问时说：“王立军正在接受调查，已请假不出席本次会议。”[44]
3月9日，第十一届全国人大第五次会议重庆代表团第一次与记者见面，记者会上薄熙来也第一次正面回答了王立军事件，他表示对王立军的“出走”自己完全没有想到，“非常突然”；又说对王立军“用人失察”，要反思， 但强调“打黑英雄”的称号不是官方给的，而是人民群众给的，人民群众有给称号的自由。[45][46][47]

纪律调查

博讯新闻网报道称，重庆方面发布“休假式治疗”的消息激怒了中央。消息称，中央决定，以王立军提供的情况调查薄熙来[48]，外界亦猜测中纪委对薄熙来的调查已经开始[31]。 2月11日恰逢加拿大总理哈珀访问重庆，对比前日哈珀在广州与广东省委书记汪洋会面时的情况，中国官方媒体选择以相对低调的方式报导了哈珀与薄熙来的会面，这现象引起国际媒体关注，纷纷对薄熙来的政治前途作出臆测[49]。 2月14日，薄熙来会见了访问重庆的英中贸易协会主席白乐威，但《重庆日报》在两天后才报导这一消息，引外界猜测薄熙来的新闻稿件被当局审查，更传出当地传媒已被北京控制的说法。2月16日，重庆召开年度执法会议，薄熙来与市长黄奇帆双双缺席，再次引起外界揣测[50]。

公开信事件

2月9日，倍可亲网站公布了一封称是王立军写的“给全世界”的公开信。此信公开了王立军与薄熙来的决裂，并且宣称“我不希望看到党内最大的伪君子薄 熙来能再继续表演下去，如果这样的奸臣当道，这将是中国未来最大的不幸和民族的灾难。”美国之音对此予以转引，但信件真实性不置可否。[51]

国际有关方反应

按时间顺序列出：
美国 美国驻华使馆：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称，不能就任何有关王立军寻求庇护或者领馆附近警力增加的报道发表评论。[52][53]
美国 美国国务院：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维多利亚·纽兰证实王立军曾到达总领馆并在其要求之下与美方人员会面，且最终自愿离开。[4][43]
美国 美国国会：2012年2月15日，美国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介入，调查美国政府是否未正确处理王立军要求避难的事件。外事委员会主席罗丝·雷提南（Ileana Ros-Lehtinen）向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发出信件，要求美国政府尽快向其委员会提交报告，把当时总领馆、驻华大使馆以及华盛顿美国国务院之间所有的电报、备忘录、正式电子邮件（及非正式）及其他通讯内容提交国会，并详细解释王立军进入总领馆后的所有事情。此后，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纽兰表示对此不发表评论。[26][27][54]
英國 英国驻华使馆：英國駐中國使館證實，2012年年初已要求中國方面重新調查海伍德的死因。[19] 英国外交大臣黑格的声明说，“英国外交部官员从今年1月18日开始，首次听到在华英国侨民社区的传闻，指海伍德的死因情况可疑。”[15]
英國 英国外交部：2012年3月，英國外交部正式要求中國調查尼尔·海伍德的死因。[55] 尼尔·海伍德曾为前英国军情六处（MI6）特工等创办的Hakluyt公司（Hakluyt & Company）提供过服务，有传闻和猜测尼尔·海伍德为军情六处特工，英国外交部官员则对此否认。[56][57] 2012年4月17日，英国政府发表了外交大臣黑格作 出的有关书面声明，声明称在王立军“到访”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时作出有关海伍德死亡的指称后，他立即指示英国外交部官员紧急接触中国当局寻求调查海伍德的 死亡，对“中国当局现在承诺进行有关海伍德死因的调查”表示“欢迎”；“英国外交部官员也将与海伍德家人保持密切接触”，“将继续向海伍德在中国和英国的 家人提供全面的领事支持，其中包括本身是中国公民但持有赴英签证的海伍德夫人。”[15]

其他方面

  • 重庆“打黑”中曾被判监的律师李庄2月8日在微博上表示愿为“正接受休假式治疗”的重庆市前副市长、李庄案时任重庆市公安局长的王立军辩护。3月27日，李庄再次通过媒体表示真心愿为王辩护。李庄称，一旦获准，将投入全部精力“使出浑身解数”，目的就是“让他亲身感受体会辩护的重要性和律师制度的重要性”。[60]
  • 重庆市渝北区原副区长、公安分局局长王鹏飞，因为王立军从重庆前往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提供汽车，王立军事件发生后即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迄今有关部门尚未就此事通报详情。[61]

薄熙来、王立军被免职

《纽约时报》综合多个非直接来源称，2012年3月7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上，胡锦涛、温家宝、习近平、李克强均支持免除薄熙来职位的决定，但是该决定受到了周永康的抵制并在表决时投了反对票。在此之前，胡锦涛与温家宝与多名部长、省级领导、党内元老会面寻求支持免除薄熙来职位的决定，其中包括朱镕基、李鹏、李瑞环和乔石。在中共高层的报告文件中，王立军被标示为“叛徒”[12]。
3月14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 中国“两会”后的记者发布会上针对王立军事件表态说：“多年来，重庆市历届政府和广大人民群众，为改革建设事业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也取得了明显的成绩。但 是现任重庆市委和市政府必须反思，并认真从王立军事件中吸取教训。王立军事件发生以后，引起社会的高度关注，国际社会也十分关注。我可以告诉大家，中央高 度重视，立即责成有关部门进行专门调查。目前调查已经取得进展，我们将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则，严格依法办理。调查和处理的结果一定会给人民以回答， 并且经受住法律和历史的检验。”[62]
3月15日，薄熙来被免去了重庆市市委书记等职务，由国务院副总理张德江接替，同时，王立军也被免去了重庆市副市长的职务，现青海省副省长何挺被提名为重庆市副市长人选。中央组织部长李源潮在前往重庆宣布该决定时说王立军私自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滞留事件“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同日，李源潮在重庆市领导干部会议上还提到，“这次重庆市委主要领导的调整是鉴于王立军事件造成的严重政治影响，中央从当前的形势和大局出发，经过慎重研究决定的。”[63]薄熙来停职后被中共中央办公厅警卫局限制在北京的住所内，面临纪律调查，调查内容涉及腐败和滥用权力。其妻子谷开来则受到更为正式的拘留。在与其一位友人的谈话中，薄熙来表示：“我可以禁得起在腐败和政治上不服从这两方面的调查”，他还对其友人提到两人在文革时期坐过牢，并说“我们有什么苦没受过？”[12]。
由于正值重庆市党政领导新老交替时期，又逢此事件发生，重庆市党政机关逐渐开始换血。2012年3月23日，重庆市三届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表决通过，决定任命何挺为重庆市人民政府副市长、重庆市公安局局长，同时免去王立军的重庆市人民政府副市长、重庆市公安局局长职务[64]，会议还重新任免了一批法院检察院干部[65]。3月27日，经中共中央批准，曾与重庆市市长黄奇帆一同前往成都领事馆交涉王立军滞留事件的陈存根不再担任中共重庆市委常委职务，由徐松南接任。[66]

官方的后续调查进展

北京时间2012年4月10日深夜23時《整点新闻》开始，中国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中文国际频道播發了国务院直属事业单位新华社授权发布的两则简短消息[67]。第一则新华社电讯称，中共中央决定停止薄熙来担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职务，由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对其“严重违纪问题”立案调查 [23]。 另一则新华社报道称，在王立军事件发生后，根据王立军反映的情况，公安机关对尼尔·海伍德（尼尔·伍德）死亡案进行了复查。经复查，薄熙来妻子谷开来（薄谷开来）及其与薄熙来的儿子薄瓜瓜与英国公民尼尔·海伍德过去关系良好，后有经济利益矛盾且矛盾逐渐激化，现有证据证明尼尔·伍德死于他杀，谷开来和薄家勤务人员张晓军有重大作案嫌疑，二人涉嫌故意杀人犯罪，已经移送司法机关处理 [22]。
2012年4月11日出版的《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称王立军事件为“在国内外造成恶劣影响的严重政治事件”，而“尼尔·伍德死亡案件是一起涉及党和国家领导人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的严重刑事案件”，官方将对王立军事件、尼尔·伍德死亡案和薄熙来“严重违纪”问题予以彻底查清，无论其职位高低，“法律面前没有特殊公民”，任何人犯了法都不能逍遥法外[68]。
4月12日，中國各地方報章紛紛報導「擁護中央處理薄熙來決定」的消息。[69] 香港經濟日報報導，中共中央對於處理薄熙來的消息，是採取先在黨內由上而下通報、再向外發布、並要求各級官員表態支持中央決定的方式，北京各大報章總編輯於4月10日晚上相繼被召去開會，各大網站也接到命令嚴禁謠言與「妄議」，此為30多年來罕見。[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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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E%8B%E7%AB%8B%E5%86%9B%E4%BA%8B%E4%BB%B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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