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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7日星期日

李吉诃德:“毛左”败事的根由

“毛左”是一个专有名词,单指毛泽东门下的左派。毛门左派有一个特点,就是尊毛泽东为宗师,以毛泽东思想为宗旨,“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等等。表面确实如此,比如乌有乡人,简直到了“非毛勿听,非毛勿视,非毛勿言,非毛勿动”的境界。毛泽东已成僵尸,他们这样“非”“勿”起来,简直就是僵尸的僵尸,符合作为“僵尸教”的所有徵状。

“毛左”因为僵固,并不感知时代与人性的进化,所以只是学到了毛泽东的一点皮毛与教条,远未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年级,便自以为学成,或中途辍学,全奔了乌有之乡载歌载舞去了。

这也怨不得他们,因为现实并不配合,没有给他们更多“结合”的机会。于是匆匆之下更像“野合”,越是结合,“野种”越多,颇类似于中国左派的门类,倒也体现了他们尊重“原创”,勇于创新的天性。

“毛左”发展至今,不说彻底毁灭——不仅他们不会承认,我们也不该承认——,但败事败家败落却也是事实。我想主要原因不外三个:一无强大领导,又无核心骨干,更无人心基础。

很难想象时至今日,一个死抱着一具僵尸,以为施施权术,叫叫口号,要大家随时随地溜溜嗓子,抖抖身子便可以“改天换地”的组织竟然能够成功。随着他们最可指望的“重庆模式”的落败,他们的路也走到了尽头。

现在复盘,我们依旧看到,谎言与阴谋可以倚傍权力撑持一时一地,却终不长久。“毛左”高层权欲太重、利欲太深,野心太显,既无毛泽东的资质,却有毛泽东的毒辣。类似山寨的毛泽东一旦掌权,只能比毛泽东走得更远,害得更深,就像历史上大多的“九千岁”。

“毛左”信徒常有一种“拜神情结”,凡见到有点“朕兆”的强人便趋之若鹜,自甘追随,用司马南的话就是“我如潮流中一片枯叶”。愚民与奴性是“毛左”的双足,愚是愚忠,奴是凶奴,大体如此。

现代历史证明,但凡风雨如晦、天灾人祸的时段,就是“毛左”活动频繁的时段。或者因为多难故多“毛左”,或是因为“毛左”故而多难,两者互为因果。唯恐天下不乱,以便乱中夺权,是他们的“斗争经验”,然而这一手已在文革用尽,至少公众有了警惕,社会有了防范,加之太多“毛门左道”,无一中用,他们自然也就败落了。

论及“毛左”,总不免又要提到那几位“头勾的角儿”,诸如政治上的张宏良,理论上的司马南,军事上的张召忠,文化上的孔庆东,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五道杠”司马平邦等等。尽管本人及诸位看官都已厌烦,但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毛左”门下只有这几块酸奶或胶囊的材料?

“毛左”众愚,傻唱傻跳,不提也罢——有人说他们“脑子有病”,我不敢苟同。因为脑子有病的前提是须有脑子,我只好说他们本该患脑的病症全跑到了脚上——而这几块“毛料”不同。尽管他们一样满嘴“毛词”,满面“毛孔”,但究竟有谁真的单为尊崇一个故人,信仰一道旧说,而非为了私利?若真如此,我倒会承认小觑了他们。

比如司马南,人说狡兔三窝,他也的确三面通吃,左右逢源。妻儿家产存美,本人效忠朝鲜,又在国内蛊惑,成事则好,不成也罢,不知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孔庆东尽管表皮粗鄙,只是扮相。他的聪明在于定位,“毛左”需要这样一个喷子,一个无赖喇叭,他的“混不吝”适合这角儿。

都说聪明人最会装傻,孔庆东有时故意装得过头,反而弄拙成巧,目的达到——尽管那目的短得可怜。以他的掂量,一些话不会脱口而出,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比如骂美国,骂香港。自然气急败坏起来,也不免胡乱发飙,比如将“不厚先生”落马称为“反革命政变”。心情可以理解,这样一次“政变”挡住了多少人的财路仕途啊。

以历史的眼光,张宏良更像阴谋小人的模板。从他煞有介事的“政治报告”到乌有之乡的各路封爵不难看出,大凡小人坐上交椅,总会走一条得志——猖狂——灭亡的路子。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或许有人会将几位与“四人帮”类比,其实哪有得比。别小看了文革时的“毛左”,王张江姚绝没有沫若大师丑化得那样不堪。张春桥早年做文艺家,后来做理论家,最后做政治家,三家合一。江青志在天下,一位脚踩几船的人物,最后登上了中国最大的一条。姚文元文笔野心了得,文革的启动与他直接相关,该算是中国头号的蛊惑者。王洪文能从九亿“工农兵”做到唯一“接班人”,在上海以至中国呼风唤雨,哪是一个简单的“流氓”可以概括。

邪恶也需能量与智慧,如同邪教需要“万能”的教主与虔诚至极的教徒,全不是“毛左”上下表现得这么愚蠢、自私与小器。

比如再玩儿“逆袭”,张召忠将军也不能将“毛左”的军事智慧降低到破罐破摔的地步,这令那些全心指望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毛左”将士情可以堪?

毛泽东固然是用游击战、持久战、“小米加步枪”、“农村包围城市”、“敌进我退,敌疲我打”等等取得了胜利,但那是中国与那个时代的战术,几十年、几万里过去了,张将军却总像憋宝一样憋着叫萨达姆“农村包围城市”,叫卡扎菲“持久战”,哪有农村?如何持久?不知卡扎菲的“地道战”是否出自张将军的高见,但结果大家也看到了。张将军最新的研究成果关乎南海,就是叫我们的海军“放水”,而“弄几十艘小渔船,装一些炸药包,晃悠晃悠”地去对付美国的“朱姆沃尔特号”驱逐舰,这样一来,“它就完了”。

还有“南海问题级专家”司马平邦。他大概是“毛泽东学校”留级最多,被评为“学校最熟悉面孔”的一位。见人家“高年级同学”专事研究“重庆模式”,名利尽收,他也紧赶过来,一通跟吹热捧,却不想“重庆模式”没有赶上,倒赶上了“重庆末世”,更像是一出“别人牵驴他拔橛儿”。这样瘟头瘟脑了一段时间,觉得还是操起本行踏实——他又关照起南海问题来了。

以司马平邦之见,解决南海问题的重点是“立法”,而“立法”的前提就是改名,即把南海改称“中国南海”,英文名“Zhongguo Nanhai”,欧耶。关于司马平邦的类似高论,过去已有点评,有趣去读,这里不再烦人费时。

我也是刚刚知道,司马平邦原来竟也不属司马家族,与其“胞兄”司马南于力一样,可见两位都是唯恐“路人不知”的人物,共入“毛门左道”,实在顺理成章。

综合而论,政治上幼稚,军事上弱智,文化上反智,是“毛左”难以成事的根源,他们的败落不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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